第一三四章费尽心机备寿礼-《婉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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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断笄金晕顶,幻成痴绝女儿花……”薛绍的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这句诗,“这是在写呢?女儿花?白玉断笄金晕顶……白玉断笄金晕顶……”薛绍嘴里念着诗句,在房中不断地走着。

    薛崇文见薛绍这个模样,更是不敢开口打搅他,只好独自一人喝着茶,等着丫鬟来唤二人用膳。

    也不过了多久,薛绍忽然伸出手,轻拍了一下桌子。

    这一声响,可吓坏了双眼已经开始迷糊,就要进入睡眠状态的薛崇文,他一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看着薛绍,问道,“二叔你了?”

    “崇文……我……我想到了”薛绍抓着薛崇文的双肩,激动不已。

    “想到了?”薛崇文还没有完全清醒,一时还搞不清楚状态。

    “‘白玉断笄金晕顶,幻成痴绝女儿花’这句诗,说的就是水仙”薛绍说出冥思苦想得出的答案,激动不已。

    “水仙?”薛崇文还不明白。

    “你想啊,‘白玉断笄金晕顶’这水仙的花瓣是白色的,温润而有光泽,如同白玉一般,而恰恰水仙的花蕊正是金黄色,对应了‘金晕顶’三字,而末了的‘幻成痴绝女儿花’,不是正正对应了水仙独自盛开、孤芳自赏的品性么?这首诗,写的就是这水仙花”

    薛绍猜出了答案,便立刻开始思考这写信之人的用意,他费尽心思地写了一首关于水仙花的诗,然后再派人送到的手上,这又有特殊的用意呢?或者说,那个写诗之人是想告诉。

    “二叔……”薛崇文刚要开口,薛绍却摆手,打断了他将要说出的话,“你先下去,让我好好想想”

    薛崇文原本看着时辰已经不早,侍女却迟迟不来叫他们用晚膳,便想开口叫上薛绍一道去饭厅中,却不曾想薛绍为了想明白这个问题,居然对下了逐客令,当下,他也不再说,朝着薛绍点点头,便从房间走了出来。

    待薛崇文走后,薛绍将房门、窗户通通关,将反锁在屋中,安静地思考起来。

    “水仙……水仙……水仙……”

    翌日,一大早。

    薛崇文还在睡梦当中,便被的父亲薛顗一把从床上拽了起来。

    “爹……”薛崇文揉着惺忪的睡眼,委屈地看着的父亲,那个身着紫色衫子,留着微须的中年男子,“爹……发生事情了?”

    “崇文,你告诉爹,昨**和你二叔到底遇到了事情?”薛顗此时脸色十分难看,一双样在薛崇文的身上上下逡巡,似乎想要看穿些。

    “我们只是在长安城内大大小小的店铺闲逛,想要找到一份献给太平公主的寿礼罢了,并没有发生别的事情啊”薛崇文不明白父亲所言何意,但也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着薛顗的问题。

    “难道就没有遇到任何人?”薛顗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没有。”薛崇文想了一会儿,便摇头否认,“不过,”他忽然想起昨日薛徵交到薛绍手上的那封信,“昨日,崇文同二叔以后,二叔便收到了一封信。”

    “样的信?”

    “那封信奇奇怪怪的,没有称谓,也没有落款,只是在信笺上题写了一首关于‘水仙’的诗。”

    “诗?”听薛崇文这样说,薛顗更加疑惑了,他抚摸着的下颌,嘴里喃喃念叨,“难道是那首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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