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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整理一下衣物，叩响了李明海办公室的门。

    “进来。”孟浪进来之后，在柳芸身边坐下，柳芸却像躲避瘟神一样将椅子挪向了另一边，保持了足够的距离。

    李明海虽然发觉了两人之间的问题，但也不好过问，只对孟浪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手边笔记本里的素描对柳芸说道，“如果你的推理正确，这将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件案子，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日记本里的素描，都有对应的实际地址。这样吧，你跟冯亮带一队人，从几个人烟稀少的地点开始尝试性挖掘，一旦有所发现，立刻联系我。”

    “是。”柳芸领命去了，李明海才对孟浪说道，“连环杀人案进展如何？”

    目送着柳芸的背影完全消失，孟浪将自己的设想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那么那本小册子的来历就是接下来的调查方向，有必要加大民调的力度，一定要详细了解受害人的生活状况。”虽然自杀突然成为了最合适的解释，但是自杀的好处在哪里呢？用如此残忍的手法自杀，一定有其意图。

    “李局，你相信死而复生吗？”孟浪陡然问出这样一句，假如能够死而复生，同时获得某种能力，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甘愿赴死。就像小册子里描述的一样，出卖灵魂就能得到一切，包括发泄怨恨，报复生者。

    “这个不好说。”李明海没有一口否决，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也去忙了。”孟浪走到门口，李明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管你跟柳芸有什么纠葛，希望不要影响到你们的工作情绪。”

    “是。”猛浪点点头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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