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怎么嫁给了你这个没本事的男人啊!连一个打伤我儿的小小贼人都抓不住,人家的男人都是家里的天,我嫁的男人除了蹲在街头下象棋,家里的事是一点都不操心。” 司马夫人掏出小手帕,擦着啪嗒啪嗒掉的大泪珠,看着李承然头上的酱紫色的大鸡蛋,肝肠寸断。 伤在儿头上,痛在娘心里。 李司马也是满腹委屈无处放,转头瞅见笑的云淡风轻的李大夫。 “李老六,你针也扎过了,为什么我儿依然昏迷不醒?” 李大夫捋须道:“阿郎急什么?凡是都要有个过程。” 李司马冷哼道:“敢情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会着急了。” 想到李大夫平时两针就要一两银子,李司马肉疼,怎么瞧怎么觉得李大夫是个老骗子。 以前是有事没事吃两剂药,自从扎好了胡大静之后,现在都是来两针。 李大夫眼瞅着李司马狐疑的目光,认为他是不服气自己的医术。 职业操守可是李大夫的底线,就这样被人赤裸裸怀疑,本想拂袖而去。 又想到自己的“神医”名头,怎么着也要大度些,不能与病人计较,刚抬起的屁股又粘到塌上了。 李司马目不转睛盯着李大夫的肥臀,心中大骂,李骗子不要老脸! 司马夫人一头撞上来,对着下人们吩咐道:“神医坐那么久了,怎么不上茶?一个二个如此没眼色,要你们干什么?” 小家仆心惊胆战看了李司马一眼,直到自家阿郎偷偷摆了摆手,小家仆才急忙备茶水去了。 当然,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慧眼如炬的司马夫人。 李司马一转头,就对上了自家夫人凶狠眼神。 “爱妻,怎...怎么了?” “你这袖子是怎么了?”司马夫人眼神不善盯着自家男人的大光臂。 李司马抬起光臂,这才想起,刚刚忘记换衣服了。 他吞咽了口口水,紧张陪笑道:“天气太热,这样凉快些。” “是吗?”李大夫瞥了眼,意味深长道。 司马夫人冷笑:“说不定是哪个小妖精扯的呢!” “现在这世道,一切皆有可能。”李大夫意有所指。 李司马气到太阳穴的青筋乱蹦跶。 本想说是胡大静扯的,眼瞅着李大夫阴阳怪气的模样,岂不是更让他笑话看的更加欢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