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一夜连着一个早晨,是王贤长这么大,喝酒最多的一回。 这他娘喝的是毒酒。 除了他在大漠买的那如血般红的葡萄酒以外。 打马风中,王贤只想骂自己。 好不容易离开了敖千语的身边,转眼又被眼前这个马尔泰曦兰祸害。 心道你们这是看着我人小,好欺负啊? 却不知道我不知道死过几回了?想跟他玩小心思,想多了。 除了昨天夜里那个化成老人的女人,吓了他一跳。 从大漠一路而来,他还真没怕过谁? 人在马上,摸出葡萄酒喝了一口。 喃喃自语道:“他娘的,吴欢的酒,连着这女人的酒,果然是无色无味,下毒的本事可以混江湖了。” 收起酒壶,心道这酒也的确不错,自己好像上回买了许多。 便是回到皇城,跟师尊两人慢慢喝上几年,也够了。 接下来,他要想办法给师父捎封信,让他来皇城逛逛。 哪怕去书院的后山小院一年,也不错,反正师姐去了天路,熊二跟着师尊飞升了。 不知在风中狂奔了多久,直到他沿着官道一路而来,远远望见一条大河边。 一打听,才知道坐渡船过了河,对面就是庐城。 让他想不到的是,离大河还有些地,便有人在这里搭了棚子做生意。 更有人专门替过河的客人看管马儿,马车挣钱。 王贤将马儿扔给看管的老人,付了半月的马料和辛苦费之后。 摇摇晃晃往河边的渡口而去。 船在对岸,有不少人在等。 王贤欢选了一块干净的石阶,跌坐下来,摸出水壶又喝了一大口。 天空的云层很低,不像是春天,倒跟秋日差不了多少。 坐在石阶上咳嗽一声,就在他抬头望天,往四下望去的一瞬间,却呆住了。 卧槽!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吓了一跳。 却是那刚刚给他酒里下毒,号称庐城最不要脸的毒公子,那个叫作吴欢的家伙。 不知惹了哪路大神,犯了哪门子冲。 被人吊在河边一棵高高的树上,老树高约五丈,树干光滑。 估计河边这些讨生活的人,没有几人能爬得上去。 定睛一看,这家伙显然刚刚死去。 胸口无血,胸口自然也不会插着一把剑。 嘴角却有一抹黑血往下滴,你大爷啊,自己玩毒,最后却死于别人的毒手...... 他甚至想说,我都放了你一条生路,没想到老天却不肯。 果然,玩毒之人最后不是死于自己的毒药,就是死于别人的毒手。 远远地,听到一个老人说。 “唉,这家伙谁不好惹,偏偏要去惹一个姑娘......” “吴老头,那姑娘很丑吗?” “要是丑,这家伙也不会死了......那姑娘长得太美,美得老头我都不敢多看一眼。” “卧槽,这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对,这家伙我认识,他是庐城的吴欢,一个阴险乖戾的家伙。” 王贤想了想,起身走了过去,一挥手,一枝细若银针一样的竹剑飞出。 “嗤!”的一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