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挤压(下)-《灵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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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进入她的梦中,却并没有往日的凶横,他让自己的的身体慢慢地上下与她摩擦着,二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水泡,疙疙瘩瘩的,其中有几个经过二人身体的挤压,已然破了,脓水顺着她的身体流到身下,这种怪异的肢体接触莫名地让她有了快感,而他也熟练地用自己的特有手法爱抚着她,激发她更多的快感,夫妻这么多年,怎能不熟悉彼此的身体,许思思虽然无法动弹,但她清楚,这是李庆生带给她的欢愉,自他病后,她便不让他近身,事隔这么久,他的手摸到她身上,竟让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感,尽管他那长满水泡的脸仍是面无表情,他的双眼瞪着她,无爱亦无恨,但她兴奋极了,承受着他一波接一波的攻击,快感如海浪,将她推到顶端又抛下,终于她到达了最高处的浪头,她看着他的眼睛,身体一阵抽搐。她听见他小声说:“为我生个孩子吧。”
风平浪静后,许思思的手指轻微动了几下,随即她的身体似乎解了冻,她猛然坐起看着空荡荡地客厅,怔住,原来,刚才不过是一场梦魇,她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然后躺了下来,头脑中闪过与李庆生的过往,如果,李庆生是个高官,如果,李庆生挣很多的钱,那他们的生活一定会不一样,如果是那样该多好?记得他对自己说,这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让她为他生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她当时回答他,穷人养什么孩子,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她认为李庆生根本不理解自己,他每天甘于平凡做一名工人,一个月不到两千元钱,除了回家打老婆,他还有什么本事,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出轨,她想要的无非是当上蒋太太,因为蒋太太这个名号之后,代表的是金钱和权力。她翻了个身,看了一眼电视,电视上仍在翻放那部旧片,女演员紧紧搂住男演员说,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她轻轻笑了一下,笑说:“白痴。”她合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清晨,木果来到泥吧,泥吧的门大敞着,里面一片欢声笑语。伙记们过了一个快乐的新年,此刻,他们正一边聊着过年趣闻一边打扫卫生。木果没有看到青源,便上了二楼,青源仍在大睡,被子只盖到腰部,赤裸的胸膛缓慢起伏着。木果低下头静静看着他,他耳垂的莲花半开合着,色彩绚丽,她忍不住轻轻摸了摸他的耳垂。
冰冷的手指吵醒了青源,他并不睁眼,只是抓住了她的手,两只手捂着缓缓揉搓。“昨晚上可有收获?”木果笑问。
“出师不利,他家里来了个客人,我只好走了。”青源将木果的小手指放在鼻尖处,示意她帮自己挠挠,木果挠了两下,青源睁开双眼,亲了亲木果的指尖,笑道:“我准备今晚再去,你若是没事的话就陪我一起?”
“可惜我有事,回心让我晚上去一下天使四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我帮忙。”
青源挑挑眉,笑道:“我家木木何时成了回心的亲信了?不过,回心轻易不求人,也就是说,他让你做的事一定不容易,说不定会有风险,你要小心些。”
木果想了想说:“知道了,你也要留神,如果那人真是蛤蟆精,你要小心他放毒。”
“我百毒不侵,他放也是白放,不过我昨天在他家门口呆了一会儿,竟感觉不到有气味儿,要么,可能是我走眼了,要么,是这家伙修行太深,竟连异味儿也遮掩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怕是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了。”
“总之你要小心些。”木果郑重道:“那些带毒的东西,我们玄天中人也轻易不太招惹的。”
“知道了。”青源笑了笑说:“先去一楼坐会儿,等我起来,带你去吃素馅馄饨。”
晚上十二点,青源送走了木果,再次来到了唐馆,六楼没开灯,想来蒋步正已经睡了,青源熟练的撬门上了六楼,他听了听门里的动静,里面毫无声息,他将斩鬼刃翻过来,把刀背上的倒勾插入了门锁。
蒋步正早早上床睡了,白天妻子打来电话,问事情的进展,他无奈地告诉妻子,房清明这回是下定了决心,自己的几个老友过去讲情,都被他黑着脸打发走了,可见,他是决定把自己拉下马了。妻子劝他不要急,她再去想想办法,于是他又燃起了一线希望,妻子很漂亮,也很能干,他一向视其为自己仕途的福星,当然了,许思思讲的事,他也曾怀疑过,但在权力面前,这一点损失又算得了什么?所谓传言就当做传言去听罢了。
这一夜,他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在梦中,他取代房清明做上了蓝天公司的一把手,他在大会上讲话:“所有女工,长得漂亮的向左走,长得丑的向右走。”于是女人们分开两队,他走到左边那一队,一个一个看着,一个一个摸着。这时秘书来了,让人抬着一个大箱子给他,箱子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钱,他将钱一打一打递给那些漂亮的女工,女工们拿着钞票,争抢着吻他。忽然,其中一个女工拿着一个水杯冲到他面前,骂道:“畜生!”接着将一整杯水泼在他脸上,水是凉的,但却让他的脸感到蜇痛,他大叫一声醒来,揉了揉自己的脸。
“答”一滴水落在他脸上,他睁开眼睛向上看,一个模糊的轮廓在他的上方,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又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当他的眼睛适应黑暗,当那个轮廓渐渐清晰,当他终于看清时,他的瞳孔猛然变大,嘴也张得大大的,因为剧烈的惊吓导致惨叫声未叫出来而是憋在了嗓子眼。
他想坐起来,可是他的身体却变得软弱无力,他只能拼命的抓着床单,做着徒劳的挣扎,李庆生悬浮在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轻轻挤压着自己脸上的水泡,“叭!”的一声,一个水炮爆开了,里面的脓水滴落下来,正好落在蒋步正的嘴里,腥臭的脓水从他张大的嘴巴直接落在了嗓子眼,他的喉咙发生怪异的声音,那是呕吐和吞咽交织的声音,“叭!”又一个水泡爆开,又一滴脓水滴进他嘴里,第三颗,第四颗,李庆生的动作越来越快,不一会儿,他脸上的水泡已全部挤完,蒋步正一口一口的呕着,一口一口的咽着,做着重复的动作,当他看到李庆生脸上的水泡没有了,他暗自出了口气,心道,总算是解脱了,谁知李庆生向前移动,又将上半身对准了身下的蒋步正,他解开衣服,露出了满身的水泡,每一颗水泡都有半个鸡蛋大小,水泡颤巍巍的,像熟透的葡萄,充满了水份。
“求求你!”蒋步正发出微弱的声音,李庆生似没有听到一般,他将手放在胸口,稍稍用力,“叭!”更大的暴开声,一线水柱顺流而下,瞬间灌满了蒋步正的嘴,李庆生低头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完全咽下才挤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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