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小子真让他蒙对了啊!” “来自洪荒正史的东西,果然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现象!” “如今就算没有真幻道果的加持,这也已经是一门不错的道法了……” 宁师妹这才诧异道:“那师兄你为何还一副尽在把握的样子,不怕这门道法传了下去,损害你的形象?” 钱晨淡淡道:“‘乐’乃是正统修持,‘典’无人能得其真意,‘急’却和道门令咒相合,‘崩’亦不过积蓄力量的窍门,‘赢’虽为闭环大道,但有我真幻道种的力量混在其中,管叫他自己都难辨真假,一旦被动摇‘赢’学,那‘乐’不能持,距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唯有‘孝’字,乃有真正超越我所设限的力量!” “毕竟此真言秉承一个孝字,只要孝的人足够强,加持之下,持咒者亦不可限量。” 钱晨叹息一声:“而且这个字特别合李家的命格,最可怕的是,它专克一切束缚,禁制和血脉压制,甚至能突破皇朝龙气和儒家铭刻之天理大道的压制,乃是子篡父,臣弑君,民杀神,人逆天的先天反骨大道。” “我创出这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的参考了大天魔秘箓……如今看来,可能会流毒无穷啊!” 宁师妹却是知道地仙界未来的洪荒正史的,她惊呼一声:“那不就成了玄武门?” “师兄,你罪大恶极啊!” 钱晨忽而笑道:“没事,为了防止有悖孝道,有被孝到,我又创出了克制这罗天六字真言的一字,就算六字真言练成闭环赢学,亦可破之!” “此字名为——‘唐’!” “秉李家正统大道,借未来一位误道破赢学的人物之名,定可克制罗天六字真言!” “都给他唐完了!” “我已将此真言传授李冲,但凡这小子有父慈子孝的逆骨,其父便可一手镇之,如压在塔下……” 宁青宸却并没听出钱晨的狭促,反而正经道:“以仙秦正统的所在‘赢’为根基,或许还有太古五皇‘赢’皇的道统所在,这罗天六字果然潜力无穷。而师兄从未来借了一个‘唐’字,以唐克赢,却是一记妙招!” “罗天六字真言虽是我一时狭促,但其契合真幻大道,能够接引真幻道果加持,甚至助力已经圆满的真幻道果更近了那么微不可查的一丝,代表宇宙间关于真幻的道理进一步完善!” “师妹要不要修这么一手,好牵动我的道果,让关键时刻,我能加持法力于你?” 宁青宸却拼命摇头。 “师兄,这开创此法的过程从未瞒过我,知道其中道理,我还如何能深信自己一定能‘赢’?” “这真言以乐为源,但根基还是赢,一旦不信,如何修都是错的!” 钱晨点了点头:“也是,但凡真言,无不以信为基础,不信就废了大半……” 他起身会钞结账:“那就暂且看他如何搅动这长安局势罢!” 此刻,李休纂已经来到皇城南门,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朱雀门,若是钱晨得知,一定会让他走北方的玄武门。 一念之差,气运大降。 却不知玄武门的地利,配上此番风云汇聚,家人抛弃的天时,加上一个‘孝’字,能爆发无上威能! 站在朱雀门前,李休纂高声道:“在下李休纂,求见陛下,这些两日臣杀弟夺宝之言沸沸扬扬,臣有心迹欲坦明,说清那一日的真相!” 朱雀门上方,一个老太监幽幽叹息:“李二郎,你走罢!陛下是不会见你的!” “还望陛下还臣一个清白!”李休纂一脸正气,仿佛真的怀着满腹的冤屈:“此事事关重大,若是不说清楚,只恐天下世家皆有心思,又有魔道小人从中窜动,闹得我大魏不宁啊!” 实则他只想引着皇帝也被砍一刀,看看还能闹出多大的乐子…… 只要死一个更大的人物,那他的乐子,就会变成全天下的乐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当如是! 但皇帝很冷静,老太监道:“陛下不想查!” “世家之间的这等乱子,陛下也不好查……你们自己解决罢!退下!” 一言未定,就有人走到了朱雀门前的广场上,对着李休纂道:“昨日你能逃,如今你还能逃得了吗?” 李休纂却不回头:“昨日我已经赢了!手下败将,再无站在我面前的理由!” 一身胡服打扮的拓跋子推暴怒:“杀了我拓跋氏的宗王,两宫饶不了你,拓跋氏和鲜卑一众贵种也饶不了你!别以为你父李冲能保得住你。他如今自身难保,纵然将你逐出家门,我等亦不会饶过他!” 李休纂叹息一声:“你这是在找死!” 拓跋子推冷道:“昨夜你被我追的上天入地,逃的马都不要了,今日你再无路可逃,究竟是谁在找死?” “昨日我的目的是逃,但不是逃你,而是逃更多居心莫测之人,逃过那一夜,等到今天,面见陛下秉承冤情。而你的目的是抓到我!如今我在这里……究竟是谁输了?” “昨夜我安然无恙,你抓捕无门,所以,我赢了,你输了!” 卧槽,好有道理! 拓跋子推不明白,微皱眉头道:“你已经穷途无路,还计较一时输赢做甚?” 李休纂平心静气,感受那高悬于他之上的气势和洞穿一切的绝杀,平静道:“因为我赢过,你输了!这是一胜。而我有一胜,你没有,这是二胜,我连得两胜,你还一点胜机都没有,这是三胜……” “所以,我有十胜,你有十败!你如何能挡我?” 十胜不是李休纂的极限,而是如今‘赢’字诀加持的极限! 李休纂每屈指一胜。 他的法力和状态便会骤然拔升一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