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将卷宗拍在桌上,目光如刀:“别忘了,藩王不得私扩军备,这是离阳祖制!” 几位官员脸色微变,韩章搬出祖制,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 赵珣看向赵衡,只见赵衡端着茶杯,眼帘低垂,并未说话——这是让他自己应对。 赵珣深吸一口气,朗声道:“韩侍郎此言差矣!第一,南部盐枭刚灭,余孽未清,各县百姓人心惶惶,扩编衙役是为安抚民心,而非‘私扩军队’;第二,铠甲兵器是工坊赶制的衙役制式装备,绝非军用重器;第三,操练是为提升衙役战力,免得再遭盐枭屠戮,何来‘意图不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厅内官员:“诸位大人皆是青州父母官,当知南部前几年被盐枭祸害得多惨!如今好不容易安定,难道要让衙役还是一群散兵,任由匪类欺凌?” 这番话掷地有声,几位了解南部情况的官员纷纷点头,看向韩章的目光多了几分不以为然——韩章远道而来,不知南部疾苦,未免太过苛责。 韩章脸色一沉,还想反驳,赵衡终于开口,语气平淡:“韩侍郎,南部情况特殊,盐枭之祸刚平,扩编衙役确有必要,算不得‘私扩军队’。此事本王知道,是本王默许的。” 有了赵衡这句话,等于给赵珣定了性。 韩章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只能拱手道:“既然王爷知晓,那是下官多虑了。只是……还请王爷约束世子,莫要逾越规矩才是。” “本王自有分寸。”赵衡挥了挥手,“长史,送韩侍郎回驿馆。” 韩章起身告辞,临走前深深看了赵珣一眼,眼神阴冷——这一局,他又输了。 官员们也识趣地退下,厅内只剩父子二人。 “你做得很好。”赵衡看着赵珣,语气缓和了些,“但韩章不会罢休,你需尽快让那两千人形成战力,既是自保,也是给本王一个保你的理由。” 赵珣躬身:“儿臣明白。” “另外,”赵衡从袖中拿出一枚令牌,扔给赵珣,“这是南部军马场的令牌,里面有五百匹战马,你拿去装备军队。记住,别让本王失望。” 赵珣接过令牌,入手沉重——南部军马场是王府直辖产业,五百匹战马价值不菲,赵衡此举,显然是认可了他掌控军队的事。 “谢父王!” 离开正厅,赵珣握紧令牌,心中豪情万丈。有了战马,他的军队便能从步军升级为骑兵,战力将大幅提升。 回到云溪县,他立刻将令牌交给秦武:“带人去军马场领战马,挑最烈的!” 秦武接过令牌,眼中闪过兴奋:“属下遵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