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爹投奔了人家的爹,理论上来说,他就是领导的儿子,在家里,她可以负责讨好一下。 反正她除了吃,啥也不做,贡献一点微薄的社交之力。 等她长大了说不定社恐了,啥都不敢。 趁着小孩的时候,丢脸也无所谓。 江棉棉提着自己的小袍袍摇摇摆摆的走到了巨高大的男子面前,抬头仰望他,奶声奶气的道:“黑塔叔叔,我找小虫哥哥玩。” 她的小奶音无敌,羞耻又好听。 江棉棉觉得没人会拒绝这样一个小阔爱的。 果然黑塔守着不让一只苍蝇进少主的屋子,但是侧开身体,让小幼崽推门进去了。 屋子里并不冷,放了两个火桶,就是炭丢进陶罐,陶罐再用竹编,可以提着走。 因为是土木屋,土墙加木头的结合,也不用担心会被烟打死。 这是会客屋,少主来借宿,就改成了他住宿的房间。 江棉棉进来,小屁孩居然还在睡。 卷成了一团。 她看他在睡觉,觉得不应该吵他,正迈着小步子准备出去。 结果听到一声喊声:“爹。” 江棉棉的小短腿顿了顿。 莫名有点同情。 婴孩一般都会无意识的喊妈喊娘,可是訾小虫生下来都没有喊过一声娘。 她回头看到对方好像醒了。 或者做噩梦了? 江棉棉好奇又走回他身边。 就见訾小虫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好像不太正常。 她轻轻的喊了一句:“虫哥哥?” 没人应,没有动静。 她又喊了一句:“訾从横?” 还是没有动静。 “訾小虫?” 一双眼猛然睁开,黑漆漆不见一点光亮。 如墨一般。 把江棉棉吓一跳。 眼白多的人有时候看有些吓人,可没有眼白,也会很吓人。 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江棉棉又喊了一句:“虫哥哥?” 訾从横恢复了意识。 看到了眼前的人,头上的葱花歪了,他想帮她揪正,却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力气起身。 他开口道:“你能爬上来吗?” 江棉棉点头。 她虽然小,但是爬床难不倒她。 她两只手撑在床边,一条腿努力往上放,然后呲溜一声滑倒在地上了。 她没哭,重新站起来继续爬。 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扑腾一声,爬床成功。 成功把自己撂倒在床上了。 江棉棉爬到了訾少主跟前,然后訾少主伸手揪了揪她的头发。 江棉棉:…… 算了,看他一头汗的样子,做噩梦了估计。 “虫哥哥是梦到你阿爹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