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群中一位见多识广的散修失声惊呼:“这是能镇定心神、抵御幻术干扰的上品法器!百草宗早有严令,禁止在‘问心路’考核中使用任何辅助器物!此人……此人竟敢作弊?!” “轰!”广场上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面小小的玉镜和南门枫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脸上。 刚才的羡慕嫉妒,此刻都化作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南门枫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僵硬,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这……这……此乃晚辈随身佩戴的护身法器……晚辈一时……一时疏忽……” 他心中懊悔万分,其实以他的资质和准备,通过问心路本无大碍,但这法器是他母亲临行前千叮万嘱塞给他的,为求万无一失,他鬼使神差地带上了山,此刻却成了催命符! “哼!”吕怡萱冷哼一声,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北风,刮过每个人的心头:“按照宗门铁律,凡在入门考核中作弊者,一经发现,一律黜落!永不录用!” 她目光如刀,刺向南门枫:“弄虚作假,心术不正之辈,我百草宗,不要此等弟子!你,即刻下山!” “前辈!吕师祖!”南门枫彻底慌了神,噗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晚辈知错了!晚辈只是一时糊涂!求您再给一次机会!再测一次!晚辈定能凭真本事……” “放肆!”吕怡萱眼中寒光一闪,一股属于筑基后期的恐怖威压如同无形的山岳,轰然压向南门枫! 这威压并非针对肉身,而是直击心神!南门枫只觉神魂剧震,仿佛被巨锤轰击,闷哼一声,口中溢出鲜血,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踉跄倒退数步,脸色由惨白转为死灰,眼神涣散,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根基虚浮,显然是被大量丹药强行堆砌出来的修为,根本承受不住真正的筑基威压。 就在这时,一只沉稳有力的手按在了南门枫的肩膀上,瞬间化解了那庞大的压力。 南门英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场中,他面沉如水,盯着吕怡萱:“大师姐,执法未免太过严苛!枫儿年少无知,或许只是一时疏忽,忘了取下随身之物。我看他根基尚可,心性也未尝不能打磨。如此重手,是否太不近人情了?” 他话语看似在求情,实则暗指吕怡萱小题大做,故意打压。 吕怡萱眼皮都未抬一下,声音依旧冰冷:“我若真下重手,他此刻已是一具尸体!连我一丝威压都承受不住,经脉虚浮,灵力驳杂,分明是大量吞食丹药、根基不稳养起来的废物!此等根基,纵使入门,也难有大成,反受其害!下一個!” “……”南门英脸色铁青,眼中怒意翻涌,但众目睽睽之下,吕怡萱占着门规大义,他一时也无法发作,只能强压怒火,将失魂落魄的南门枫拉到身后。 陈家少年陈齐目睹了整个过程,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冷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