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到这,陈顺安也就收起心中的骄纵自得。 都五十岁的老家伙了,还是少打打杀杀。 还是教唆、鼓励阿华这样的年轻后生敢打敢杀、躲在林教头这样的莽夫后面捡便宜。 才最适合陈顺安的老头体质。 …… 提着两壶老白干,陈顺安回到炒豆胡同的二荤铺中。 今夜看似漫长,但从陈顺安借故离开,到夺宝归家,拢共也不过一个时辰出头。 二荤铺里,一众水三儿喝得热火朝天。 陈顺安轻手轻脚的展开一帘薄纱,走进铺里,除了寥寥几人外,无人关注。 不知哪个水三儿,请了两个太仆院的瞽目人,在吹拉弹唱,哼着小曲儿,为众人尽兴。 “呦,陈哥回来了?你这趟可去了挺久。” 三德子喝得面色醇红透底,看到陈顺安回来,连忙起身拉着陈顺安的袖子。 陈顺安将新打的酒,一桌放了一壶,这才笑道, “太晚了,没叫到驴车,等我步行赶到门头大街,烧麦馆都差点关门……” 不远处, 刘刀疤缩头缩脑的蹲在凳上,跟旁边水三儿聊着捕风捉影的趣事儿。 今晚哄了婆娘早些休息,他便偷偷溜出家来吃酒。 反正白天无鸟事,晚上鸟无事。 不如跟兄弟们吃酒打诨! 刘刀疤看到陈顺安,搁下筷子,拱了拱手。 陈顺安也笑了笑。 两人颇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 婉娘本候在灶头,一边打着瞌睡,一边留意桌上动静。 此刻见陈顺安回来,连忙走了出来。 “哥咧,你没事吧?” 陈顺安神色自若道:“我能有啥事,不就去买酒吗?还有凶人把陈某掳了去?!” 婉娘闻言,心底松了口气。 屋外大雨渐渐停歇,虽还三三两两的缠绵下着,却不复方才的倾天之势。 门前水渠湍急的淌过浑水,还有各种残枝败叶。 忽然, 一前一后两道脚印,踩过门前积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