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孙晓大哥,俺先敬你一杯。” 桌上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一下值,三德子以给陈顺安庆祝实力大进为由,邀请相熟的水三儿来此花船喝酒。 陈顺安也不算洁身自好,前些年初到京师,由于各种应酬,也无奈牺牲自己的清白。 毕竟很简单,有的钱你不拿、有的人你不上,便挤不进那个圈子。 这圣朝,逼人变坏! 只是陈顺安‘力不从心’多年,近日才老树逢春,下意识的便厉声拒绝。 奈何三德子的力气太大,他一个五十岁老头岂能反抗,这才被拉着扯着,无奈上了楼。 坐在陈顺安腿上扬州瘦马,不施粉黛,俏脸娇美,脚穿一双白水云履,小小脚儿如同踏在缥缈水云之间,分外诱人。 “爷,我伺候你吃水烟……” 瘦马那细口樱桃微张,吐出缕缕香荟,手捧水烟袋,双眼迷离的看着陈顺安。 席间, 孙晓、程彬、三德子等人,那是左拥右抱,声色犬马。 而刘刀疤却正襟危坐,哪怕身边是莺莺燕燕,也颇有坐怀不乱之貌,只埋头喝酒吃菜。 一少姬倚靠在他身边,哀怨道:“爷,你怎么只顾吃菜呀,是嫌弃姐妹们不讨你欢心吗?” 刘刀疤道:“在下不好女色。” 此姬闻言,顿时咯咯咯的笑着,起身拍了拍手, “奴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那就是好男色咯?” 顿时,五六名打扮得雌雄莫辨的象姑,举止体态,般般比拟妇人,团团将刘刀疤围住。 刘刀疤隐隐明白了什么,面露惊恐之色。 大圣朝男风颇盛,狎昵娈童,官吏富商纷纷蓄养相公,已成为士大夫中的风气。 三德子见状,连忙打岔,示意这些象姑下去。 “老刘,你咋回事,之前可是猴急猴急的性子,现在咋不行了?” “哈哈哈,多是家有积年老吏,查账查得厉害。” “是极,是极。” 出了这番闹剧,众人间的气氛越发活络。 而刘刀疤便更加沉默的吃酒。 也有人问到三德子,近日为何不早起操练,打磨气血。 三德子醉醺醺的,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噗嗤笑道, “我本来就不是练武的料,三十七岁了,还不过三流中期,也吃了不少大药人参,就跟老太太的肚子一样,深耕也没动静。 我也羡慕陈爷啊,大器晚成……可咱们井上几十年来,就出了一个陈爷!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俺三德子,要走通另外一条路了! 算了,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来,喝酒!” 片刻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