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马伟杰皱着眉头,不住的在鼻子前扇风。 怎么说呢,这味道就像是发霉的食物混合着腐烂的动物尸体,并且还在恒河水里泡了三天三夜。 就是这么股味儿。 见马伟杰帮自己问出了心中的问题,赵卫红先是向张彪等人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才对着张彪询问道。 “大彪,你们那个盆...咋回事啊?” “这不是新发的盆吗?” “别提了!” 一提到这事,一直格外豪爽的张彪也露出了憋屈的表情,正准备开口,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紧张的对着赵卫红询问道。 “内什么...” “你们刚才,是不是也吃的面条?” 赵卫红点了点头,心情忽然间有些沉重。 “那你们还是别打听了,信我,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都是战友,有啥不能说的?” 马伟杰摆明了是要刨根问底,坚持要让张彪说个清楚。 “那我就说了...?” “说呗!” 马伟杰的语气明显有些开始不耐烦了,甚至还觉得张彪这人,并不像他刚刚表现出来的那样豪爽。 咋还扭扭捏捏的呢! “刚才吧...二排长领着我们出了趟公差...” “掏旱厕...” 说到这,张彪举起手中的小黄盆,在目瞪口呆的赵卫红三人面前扬了扬。 “就是用这玩意掏的...” “呕!” 没等张彪说完,权世乾和马伟杰便捂着嘴连连干呕,也顾不上史继东让他们“老实待着”的命令,夺门而出,直奔厕所去了。 天杀的! 谁家好人能用掏过旱厕的脸盆盛面条的啊? 勤俭节约的作风也不能用到这地方啊! 当然,并不是所有黄脸盆都要经历旱厕的摧残。 但每个军人,平日里洗漱就这么一个盆。 没错。 洗脸是它,洗脚也是它... 至于洗没洗过其他地方,那就不知道了... 每个黄脸盆所经历过的“熏陶”,不尽相同。 而用它来盛放的食物味道,自然也不尽相同... “都说别问了...” “咋还不听劝呢...” 张彪咂了咂嘴,看向唯一留在宿舍的赵卫红。 “卫红,你咋没去呢?” “咋的,你不爱吃面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