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魏明擦了擦脸:“你不要这个表情看我好不好,这在外国就是很普通的礼仪,贴面礼听说过没有,你多来几次就知道了,这很正常。” 彪子:我只是憨,但我不傻啊! “那她怎么不跟我,跟我那个贴面礼?”他反问。 魏明摊摊手:“可能是你没刮胡子吧。” 彪子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又问:“那她在你柜子里放的什么?” “呃……”魏明编不下去了,一句话堵了回去,“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打听。” 彪子后退两步,你,你已经是大人了吗! 而且还是跟那么漂亮的洋妞,这,这也太带劲了吧! 魏明把还想深入探讨的彪子打发走了,他走出宿舍楼,开始在外面舒展筋骨,做个爱真的让人身心愉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前世自己是三十几岁才破的处来着? 提前享受十几年性生活,而且还是在身体能力最强的时候,魏明认为这可以算是重生回来最大的收获。 就是这段关系只能维持一个多月,多少有些让人遗憾。 他和梅琳达的这段……姑且称之为感情吧,从一开始就是一段有倒计时的感情,两人彼此都明白这点。 不过一个外国人思维,一个未来人思维,并没有太过纠结和伤感,及时享受现在就好。 等王阿姨过来换班的时候,魏明让出地方,带着他的书稿去了图书馆继续完善。 他一走,王阿姨准备打扫一下房间,突然她蹲了下来,并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红色的蜷曲短发。 她回忆了一下,女生楼里没有谁是红色短发的啊。 ~ 现在魏明有些喜欢上这个宿管的工作了,上午泡图书馆,下午可以去蹭课,中午还能回原宿舍待一会儿,还是不能脱离群众啊。 也亏了他中午回了南门岗一趟,要不然刘振云就要扑空了。 “我先是去了勺园一趟,人家说你白天不在,我就猜你可能在这。” 他把12月新出的《燕京文艺》放在魏明面前,杂志封面是傣族泼水节,好像就是首都机场那幅。 10月、11月《燕京文艺》分别发表了一篇魏明的和短诗,而这一期依然跟魏明有关系。 刘振云写了一篇《从双驴到二牛,浅谈魏明作品的大同和小异》的文章。 在《双驴记》引发多方口水战的时候,刘振云独辟蹊径,没有单纯地聊双驴记这篇,而是通过这两篇先后创作的中篇分析了魏明作品的特色。 简单来讲就是明吹,对于刘振云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燕京文艺》正愁怎么从《双驴记》这波流量分一杯羹呢,刘振云的这篇文章可以说是恰逢其会了,把《收获》的双驴和自己的二牛绑在一起比较,营造出一种我们是一个级别的感觉。 魏明翻开后看到目录页还有陈忠实的《幸福》,他的《白鹿原》在魏明看来是新时期文学的巅峰之作,是茅盾文学奖里最能代表这个奖项含金量的作品。 “行,杂志留下来我看看。” “记得还我哈,我还得收藏保留呢,”说完刘振云又说起一个好消息,“《双驴记》的热度太高,估计关于它的讨论还能持续一段时间了,而且你听说了吗,这期《收获》加印了!” “啊?”魏明确实有些意外,首印就已经高达40万了,竟然还加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