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骑车回机务段的路上,陈锋心里清楚,刘大头肯定不会主动交代,但经此一吓,他和他背后的人肯定会有所动作,要么加紧掩盖,要么…狗急跳墙。 无论哪种,都会露出更多马脚。那份调剂单,就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剑。 回到机务段,还没进车间,就被孙振山叫住了。 “去轧钢厂了?怎么样?”孙振山看似随口一问。 “交流了些传动方面的经验,他们有些土办法挺实用。”陈锋避重就轻,“另外,碰巧遇到他们维修车间主任,顺便问了下六二年底那批调剂报废件的事,他说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单据可能也找不到了。” 孙振山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锐利了些:“刘大头这么说的?” 【哼,刘大头那滑头,肯定有问题!陈锋这小子,是无意间撞上的?还是…】孙振山心里起了疑。 “嗯,正好聊到了。”陈锋语气自然。 孙振山点点头,没再追问,只是说:“嗯,心里有数就行。1043号车改造抓紧点,段里等着看效果。” “明白。” 陈锋回到小组,继续埋头干活,仿佛轧钢厂的事只是个小插曲。 下班回到四合院,刚进前院,就听见阎家传来压抑的争吵声。 “都是你!非要去攀那高枝!现在好了!东西没了!事情也没办成!还得罪了…”是三大妈带着哭腔的抱怨。 “闭嘴!你懂个屁!谁知道会碰上那…”阎埠贵气急败坏地打断,声音又猛地压低。 显然,阎埠贵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受了惊吓,正在家跟老婆怄气。 中院,贾家倒是安静,大概棒梗的病还没好利索。 傻柱蹲在门口洗衣服,看见陈锋,眼神有点复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吭声,只是用力搓着衣服。 【轧钢厂…维修车间…许大茂那孙子回来时脸都白了…又是这小子搞出来的?】傻柱心里琢磨着,对陈锋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陈锋没理会,径直回后院。 许大茂家门紧闭,但能听到里面娄晓娥低低的啜泣和许大茂烦躁的呵斥:“哭什么哭!丧气!老子还没死呢!” 【完了…全完了…刘大头肯定记恨上我了…工作没介绍成,反而…陈锋!你大爷!】许大茂的恐惧已经变成了怨毒,却只敢在心里骂。 一夜无话。 第二天是休息日,陈锋难得睡了个懒觉,起来后正收拾屋子,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喧哗,不是院里人的声音。 一个尖利又带着点泼辣的女声在嚷嚷:“阎埠贵!阎老西!你给我出来!拿了我家东西不办事!躲家里装什么王八!” 陈锋眉头一挑,走到窗边。 只见前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花褂子、叉着腰的女人,旁边还跟着个二十出头、耷拉着脑袋的男青年,正是阎解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