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光天怂了,灰溜溜放下暖瓶。刘海中赶紧把他拽回屋。 易中海闻声出来,叹气摇头:“这家子…唉…” 陈锋没接话,回了屋。他知道,刘光天这是闲的。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没个正经工作,天天在院里晃荡,不出事才怪。 周一上班,陈锋把各车间主任又叫来开会,落实整改措施。会开到一半,老张急匆匆进来,低声汇报:“陈科,三车间出事了。有个学徒工操作不当,手指挤了,送医务所了。” 陈锋立刻散会,赶去医务所。学徒工右手食指血肉模糊,正在包扎。赵主任在一旁擦汗。 “怎么回事?”陈锋问。 “新来的学徒,没按规程操作…”赵主任支吾着。 “带他的老师傅呢?安全交底做了吗?”陈锋追问。 赵主任答不上来。 陈锋没多说,让老张详细记录事故经过。回去就下了处理通报:带教师傅扣三个月奖金,车间主任扣一个月,安全科监督不力,自查整改。 通报一下,段里震动。之前还有侥幸心理的人,都绷紧了弦。 下班时,在公交站碰上三车间的人,都在议论这事。 “真罚啊…” “带徒的刘师傅倒大霉了…” “以后可得小心点…” 陈锋默默听着,没说话。 回到四合院,发现气氛不对。刘海中家门口围了不少人,刘光天躺在地上打滚哭嚎。 “我不活了!工作找不到,对象找不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二大妈在一旁哭,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 阎埠贵看见陈锋,低声道:“光天相对象又黄了,女方嫌他没工作…” 陈锋没理会,径直往后院走。 刘光天看见他,突然爬起来冲过来:“陈科长,求您了,给我找个工作吧,干什么都行。” 陈锋侧身避开:“街道安排的工作,是你自己不好好干。” “煤厂那活真不是人干的,累死累活还挣不到几个钱,我不想再去了。”刘光天哭诉。 “那你想干什么?”陈锋问。 刘光天噎住了,答不上来。 “吃不了苦,就别怨天尤人。”陈锋说完,回了后院。 夜里,陈锋正在写事故分析报告,听见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看,是刘海中,提着瓶二锅头。 “陈科长…光天他知道错了…您看…”刘海中讪笑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