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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时分，陈彦祖和罗乐儿从位于土瓜湾、马头角的屠宰场走出。

    罗乐儿往身上喷了几次香水，还是觉得不对劲。一边走一边闻，又让陈彦祖闻，生怕有牛屎味。

    陈彦祖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城寨的味道比这里好多少阿？你又不是没去过城寨的肉品厂和鱼蛋工厂，那里面的味道你难道忘了？”

    “别说了

    简嘉放下喝了几口的牛奶，恍然大悟，原来陈黎是因为跟对象吵架了才心情不好。

    简嘉只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义务要求他心里强大到，可以承受这几乎算是网暴的酷刑。

    餐馆里时不时有客人进来，也不完全都是亚洲面孔，还‌有挺多外国人来光顾的‌。

    鹿鸣于什么都看不见，无法观测到他此时的表情，就有些摸不准他这番话的意思。

    她从沙发上连滚带爬地跪到电脑前，点开新邮件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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