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惠嫔僵了下,然后磨磨蹭蹭地进来。 嘴上不忘说:“既然你诚心邀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坐坐吧。” “。” 宫人撤下方才贵妃与太子用过的茶盏,重新上了茶水。 云挽抿了口热茶问:“你来栖云宫是有什么事吗?” 话落遭到惠嫔白眼,“没事就不能转悠了?这皇宫这么大,我就爱四处瞎逛。” 她左右扫视了一圈,仿佛随口一问道:“听说贵妃娘娘和太子来亲自向你道歉了?” 云挽瞬间明白她为何而来,敢情是想来看戏的。 回想一下,的确如此,有热闹的地方就有惠嫔。 诚如景宣帝所言,惠嫔是个拱火能力很强的人,需要时到处拱火,还能不惹一身腥臊。 “她们离开不久。” 闻言惠嫔面露失望。 她原还想看看贵妃和太子道歉是什么模样呢。 云挽佯装未见,转言道:“你上次说的,我信。” “嗯?你说什么?”惠嫔沉浸在失落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挽耐心解释:“上回你让我小心张才人,我信你。” 愣了下,惠嫔迟疑道:“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 云挽心中转圜,思考了下她这话的意思,反问道:“这话该我问你,是她做了什么让你心生忌惮?” “忌惮?”惠嫔神情不屑:“怎么可能?我只是不大喜欢她罢了。” “为什么呢?” 犹豫了下,惠嫔盯着她瞧了好半晌才道:“看在你独得圣宠的份上,我告诉你也无妨,你可别告诉别人哦。” “好。”云挽爽快答应。 惠嫔:“慎答应你还记得么?就是毁容那个。” 云挽自然记得,甚至心底犹记得当时孤立无援的无助与恐惧,这辈子她都不会忘。 惠嫔丢下一则消息:“她毁容一事与张才人脱不了干系。” 闻言云挽神情愕然。 惠嫔:“这也是我无意中得知的,回去后细思极恐,按理说慎答应起疹瞧着虽然可怕,但只要及时用药,痊愈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又怎么会无端毁容呢? 她偶尔有次见过慎答应的脸,脸颊溃烂得不成样,之后结了痂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了难看的疤痕,无法恢复。 云挽立马领会:“你的意思是张才人在她的药里动了手脚?” 惠嫔嗯了声:“她位分低,与性子嚣张跋扈的慎嫔同住一个屋檐,难免有摩擦,日子过得艰难也是正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