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怀中看得张献忠的胸色越来越戾气不由手中慌,拱手以遮脸色道:“合则利,分则败。还请叔父三思。” “啪!”张献忠一拍桌子道,“何须三思。高怀中,朕之所以接见于你,便是看在尔父之脸。可你却对朕一再不尊,见朕竟然不跪不称皇上。现在又要唆使朕投奔李自成,难道你还要朕三思如何给李自成吞拼么?难道你以为朕不敢杀你么?” 声色俱厉,杀气喷薄而出。只要高怀中回答不如张献忠之意,便要让其血溅当场。 高怀中夷然不惧道:“若是叔父只在乎,小侄三拜称皇上又有何难?只是小侄一直认为叔父是个念旧之人,所以才敢前来见叔父一面。就是希望叔父能念在我父的脸上,听从小侄一劝,与闯王联盟。小侄以性命担保,闯王绝没有对叔父不利的意思。请叔父三思。” 张献忠恕哼一声,脸色杀气收敛起来,却是没有再说话,气氛一下子沉闷压抑起来。 高怀中脸上神色如常心中却是忐忑不已,面前这位叔父张献忠以杀戮出名,谁若是违逆其意,必不得好下场。若是他下令杀我,就算我功夫再高也挡不住千军万马,更何况这位叔父早在十多年前便踏入绝顶高手之境,功力更是深不可测,只怕他一人出手便要了我命。开始后悔自己狂妄之行 对于不可用心思揣摩而又刚自大之人,实在不应用威胁的方法使其妥协。 高怀中却是真真没有想到,他地到来与李自成的一封书信竟然挑动张献忠压制良久的滔天杀意,产致生灵涂炭。此乃后话。 良久,张献忠叹了一口气道:“想当年,尔父高迎祥兵败被孙传庭俘,不管孙传庭用高官利诱或是用性命相逼,尔父拒不受降,惹得孙传庭大怒,要五马分尸尔父。尔父被于五马之中犹自大骂崇祯乃是昏君,大喊闯军必胜。尔父可算是可歌可泣之真汉子。自此,朕便以尔父为榜样,时时警惕自己,莫要做那狗屁不如地降卒。或,朕没有什么才能,却是勉强做到了这一点。现在,你竟然来劝朕向李自成低头,却不知如此作为,就是变相的劝尔父向崇祯低头。”说着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背手而立俯视高怀中道:“若是你站在朕的立场之中,该如何自处?” 高怀中脸色由红转白颤声道:“父亲乃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真汉子。能得叔父拥戴实在是小侄地荣幸。可是,形势逼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叔………” “那么,尔父没有向明朝屈伸,就不是大丈夫么?”父字没有出口便被张献忠打断,“你不用再说了。朕宁为玉碎不为瓦存,怀中不必多言了。” 高怀中心头又涌起父亲高迎祥那高大自信的身影,父亲平时语言不多,却是一直以身作则的向高怀中诠释一个真汉子的本色。只是父亲还没来得及向自己说上一句遗言便离他而去。 一时之间,高怀中脸色时红时白,一时怔在那里。 张献忠轻轻的坐回龙椅道:“怀中,等你明白何为坚持之意,便会明白当年尔父与朕之做法。” 还没高怀中回答,殿外传来一阵尖细的报告之声:“禀告皇上,左丞相汪兆麟和右丞相严锡请求入宫面圣。” “宣!”张献忠却在寻思:他们两个竟然联袂前来,到底所为何事,难道又有什么大事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