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明白了,将你之前的话换个主客才是你的真心话。” 魏安与南宫倩柔走出趸船船舱,面无表情道。 此前的话… ‘但有事,只管来找我’。 南宫倩柔会过意,笑了笑。 他忽想起义父出发前的叮嘱,试探道,“我出些银钱,置办一间学堂,可好?” “南宫金锣节用爱民,令人叹服!”魏安立即一脸正色,又承诺道,“这一路同行,南宫金锣但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只管招呼。” 南宫倩柔哑然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义父果没说错你。” “叔父…” “南宫金锣。” 张行英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魏安朝其拱了拱手,对南宫倩柔道了句‘我先回了’后,脚下一点,轻松跃回官船。 张行英望着魏安的背影,忍不住感慨,“书院中人若掌刑名之责,推鞠狱讼,再合适不过。” 那可不行。 刑部是王党的基本盘。 已丢了礼部,再丢了刑部,王党怕是要疯。 南宫倩柔腹诽戏谑,嘴上道,“张巡抚有事?” “想问一问你的看法。”张行英直接道。 “不拘是铁矿,还是铁、盐、火药,皆是严格管控之物,彼辈无任何批条文书,私自流转,更流向匪患频发的云州,与造反何异?” “当诛!” 南宫倩柔话语煞气四溢! 漕运衙门归工工部衙门管,工部原是齐党地盘,原工部尚书因与巫神教勾结,业已倒台。 值此际,漕运之中还敢有人行这等谋逆之举,不知该说是齐党已丧失了对工部的掌控,还是工部丧失了对漕运的掌控? 张行英凝眉思忖,沉声道,“将这一行人押起来,我等便在禹州下船,会一会这纲运使。” “是,大人。” 这对于南宫倩柔这种杀星,再合胃口不过! … 两个多时辰后 禹州漕运纲运使严府 “杨转运使可知东柳居士?” 魏安忽然的问题中和了下紧张的气氛。 他们一行人在禹州转运使杨木华的陪同下来到严楷家时,后者已叫人杀了。 “这位是?” 杨木华并非第一时间接话。 全因魏安的书院学子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