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行吧。” 曾安民缓缓的叹了口气,将那枚玉佩给放入怀中。 收入了自己的备战空间。 他对这玩意并不好奇。 他此时的想法又开始缓缓飘散。 青蝮蛇出自娄英启府中。 现在这条蛇的背后又染上了东方教的人。 若是真相如此。 那恐怕这将是一桩史无前例的大案! 朝中之人勾结妖族,东方教…… 光是这一项,把这案子查出来,恐怕整个京中都要人头滚滚。 长公主,任为之,岐王…… 他们在这桩案子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曾安民眯了眯眼睛。 还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 原本只是一桩侍郎之子中毒案。 却是不曾想,这其中居然蕴含着如此多的暗流。 “这是好事。” 曾安民看向白子青,莫名其妙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什么意思?” 白子青轻轻一愣,他皱眉看向曾安民。 “若是将这桩案子查清,你的北提都之职才算是能彻底坐稳,甚至说不得还能再进一步。” 曾安民眸中闪烁着一抹寒光: “而且我父在朝堂之上定然也会因为此案少许多对手。” “届时你我二人联合,这大圣朝未来可期!” 好大一张饼! 但白子青还真就吃曾安民这一套。 别的不说,自曾安民进京之后。 岐王倒台,让皇城司北提都这么个四品大员的职位空缺出来。 娄通中毒一案又迅速帮助自己找到真凶。 坐上了北提都的宝座。 他每见曾安民一次,总会或多或少的得到不少好东西。 “那东方教的细作,逃往何处去了?” 曾安民缓缓抬头朝着白子青看去。 白子青眸中凝重道:“寻迹竹显示,他是朝南而去。” 哦。 曾安民缓缓点头。 江国便在大圣朝的南边,细作往南逃出理所应当之事。 “那便在他出我大圣朝国境之前,将他捉住,事不宜迟,白大哥还请快快出发吧!” 曾安民站起身,凝重的看着白子青,他伸手重重的在其肩上一拍: “愚弟等你追获凶手回京,把酒言欢!” “此时此景,难道没有什么要送我的诗句吗?” 白子青目光希冀的看着曾安民。 呃…… 曾安民皱眉细想了一会儿,目光严肃: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白子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听不懂,但与我极为贴合!!” ………… 翌日。 国子监。 曾安民目不斜视。 极力做好一个三好学生该做的坐姿。 只因为现在站在课台之上的夫子是……秦守诚。 “今日讲六艺“书”之一道。” 秦守诚面色淡然,目光时不时的朝着曾安民这边瞟来。 顺便再瞄一瞄坐在曾安民身边的秦婉月。 那目光跟防贼一般。 曾安表现的极为老实。 关于书法一道。 “研习六艺,“书”之一道乃是此生都逃不开的路。” 秦守诚声音之中透着一抹沉稳。 在课堂之上,他的身影向来都极为板正。 “由古至今,多数儒生皆是以“书”之道突破六品,凝结法相。” “因为自开蒙起,书法便会伴随一生。” 秦守诚的教学之法,与别的夫子有些不太一样。 他讲完口中的话之后,便拿起一张宣纸。 屏息凝神。 随后,研好墨,便挥手落笔。 一股极为惬意的韵味从他那干瘦的身上传出。 随着他的笔锋若游龙般前行。 便能见其一身浩然青气似云雾一般飘荡。 “镇!” 一个大字缓缓出现在纸上。 那字上给人一种极为安全的安稳之感。 “啪嗒。” 秦守诚缓缓将手中的毛笔搁置在桌上,目光之中透着一抹认真: “方才老夫从落笔至搁笔,在这其中皆是一股“意”在撑着。” “也正是这股“意”让我儒道修士写出来的字截然不同。” 他缓缓的将手中的纸张掀开。 让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楚。 “好字!” “正体书,端正浑圆,听闻当初秦夫子正是悟得新体,一举凝聚法相,进入五品。” “单这一个字拿出去至少能卖百两纹银。” “是啊,若是他日秦夫子作古,他的遗作千金难求!” “…………” 秦守诚嘴角抽搐。 他那双死鱼眼一个一个的朝着人群之中看去。 老夫倒要瞧瞧是谁这么会说话? 然后他便瞧到了一幕心都有些破碎的画面。 阳光之下。 曾安民正在认真的看着讲台之上的那副字。 而曾安民身旁的秦婉月。 此时她白皙的左手撑着侧脸,面色是朝着斜前方。 但那双眸子却是时不时落在曾安民的脸上。 “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