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元封三十年,八月十五。 中秋夜,我迎来了不速之客。 此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具,露出一双眼睛。 我并无惧色,请他坐。 他对我的淡定,略有诧异。 坐定,我请他开门见山。 他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把这个每天放一点在太子日常喝的茶水里。 我把纸包推回去:伤天害理的事,我不做。 他冷笑:想想你爹娘,想想沈家。 我犹豫了足足半个时辰,问:“是不是只要每天放一点,你就放过他们。” 他:“是!” 我:“我做。” 他临走前恐吓道:“记住,沈家人的生死,都在你的手里。” 我等他走后,把白色粉末倒出来一些,尝了尝。 不是什么致命毒药,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便可致命。 我又仔细尝了尝,将尝出的几味草药一一写到纸上。 然后根据这几味草纸,配出相应的配方来。 他们找错人了。 我三岁尝百药,进我嘴的草药不知多少,什么草有毒,什么草无毒,我心里一本帐。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 有仙丹,就有毒药; 有毒药,就有解毒的药。 他只让我把这东西放进太子喝的茶水中,没说我不能再放些其他,与这慢性毒药相克相相融。 伤天害理的事,我沈杜若就是不做。 用谁的生死威胁我,都没用。 这是做人的良知。 …… 元封三十年,九月初九。 入夜,我被一阵敲门声惊响。 开门一看,竟是萧泽。 萧泽说太 子病了,请我过去一趟。 我又回到太子府。 太子一身单衣歪在床上,太子妃在一旁亲手照料。 我三指落在他腕上,察觉到他皮肤上的烫,就知这病有些凶险。 果然。 脉相不是很好。 我很是疑惑。 前几日给太子请平安脉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病成这样。 我斟酌半晌,道:“若用普通药,这病需得两个月才能根除;若殿下愿意冒险,半月可药到病除。” 太子妃问:“如何个冒险法?” 我:“要添几味猛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