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玉帝醉!” “此酒小子听家父提起过,耗费不知多少天精地华之材方才可制,全天下也只有十坛!” “我也曾听闻,听说有人愿出万金亦不可得,只能退而求其次购置天下第二美酒‘神佛倒’,只是这些酒……竟是张钰所酿?” 张钰依旧站在月下,黑发白袍,男儿之姿亦可倾国倾城。 “难怪了,”王粲仍在闭目陶醉,“此酒正该如此机缘妙义相合之下方可得之,绝非凡俗手段能够酿出。今日我王粲见此神迹,抵得上书读千卷。” 诶,你这个价值观可不对,再说,老弟你成年了吗就喝酒! 蔡邕又从酒坛里倒了一杯,只觉得又涩又淡,本是自己珍藏的佳酿,竟再也无法下咽。 看着他和不少文人的反应,张钰又笑道:“看来今日是钰的错了,无意中亵渎了蔡中郎的珍藏,实在是不该。” “你若想道歉,便将此作赋完吧。” “啊?”张钰一愣。 “若老夫没猜错,你方才用的是汉乐府的旧题,名为《短歌行》,属于《相和歌辞·平调曲》,共有六解四意。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到此只是一解一意而已,张郎就无须谦逊了!” “这下不妙,我倒是想用,可这全诗都是在写曹老板求贤若渴啊,我要是背出来一定会被这满堂的骚人给看破的。”张钰纠结的很。 “为了不和他们硬碰硬,我从出场到敬酒,戏还不够足吗……您老人家搞什么啊。” 心中转过百千想法,张钰脸上还是带着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微微侧首道:“瞒不过中郎慧眼,此诗的确名为《短歌行》,只是其后诗句钰尚未做好完全的斟酌,暂且不拿来献丑了。” “好,能有这前八句开篇,后续绝差不了,若日后张郎将它完成,勿忘给老夫寄予一份。” “这是自然。” “吾曾听闻,中山玉郎极善作诗。”一个低沉而磁性的男声响起。 众人看去,正是蔡邕之徒,阮瑀阮元瑜。 “瑀对此并无不同看法,只是略有疑问想请玉郎解答。” “元瑜兄但讲无妨。” “七言之粗鄙世人皆知,以玉郎之才为何锲而不舍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