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钰有一诗,名曰绝句。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张钰吟罢,每个人的眼前似乎都浮现出一幅色彩鲜明、生机初发的早春图。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一句一景,融而为一,妙啊!” “观物寄情,物物相融,这……真的是七言?” 听着称赞声,张钰看向阮瑀,目光炯炯道:“两个黄鹂,一行白鹭,俗否?妙否?” “虽是如此,但七言终归带着浮靡之气,难得繁简、文质之要。” 张钰笑了,想通了关键之处,问题便迎刃而解。 他一直很奇怪,七言与五言相比,出现时期甚至还更早,可为什么直到六朝后期,“七言诗”都未能获得主要诗型的地位。 难道真是因为,与时代相悖,百姓难以理解? 恰恰相反!正是百姓太能理解,所以士人们——嫌脏嫌俗了。 如果“七言诗”作为汉语的抒情形式,在本质上缺乏适应性,那它又是如何与“五言诗”一起形成中国古典诗的两大领域? 此时的张钰,一种莫名的信心充斥全身。 阮瑀看着他的笑容,心中竟然第一次觉得有些没底了。 “你说,当今乃至史上文坛,无有以七言见长者; 你说,七言俗不可耐,难登大雅之堂; 你说,七言靡靡轻浮,难得文体之要…… 我说,你错了。 此世有我张钰,七言必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