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人欣赏好奇,自然,这世间也总有人拒绝欣赏。 不喜欢一样东西,那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嘁,一群傻子。什么诗不诗的,有什么好听的?听了是能多长几块肉还是怎地?” “正是,那都是读书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听诗。若是连饭都吃不饱,斗大字才识得一箩筐,这诗你便是听了,那诗也不认得你哩!” …… 口说不听诗的这些个,却是在不久后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 毕竟,陈叙写的从来就不是单纯一首诗。 他是为了传播两则造畜小故事,这才祭出了这首《侠客行》。 客栈中,崔云麒将《侠客行》整诗翻来覆去诵念了不知多少遍,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傻愣愣地问了一句:“陈兄,这诗中侠客实在令人神往,你这是、你这是……” 他是想问陈叙是否有典? 这样的问题并不突兀,毕竟一首好诗出来,被人翻来覆去钻研那都是应有之意。 诗文所成,总要有所来历。 或是写景写物,或是感怀自身,或是感怀他人…… 当然,也有托物言志、怀古喻今、写情写意,等等等等。 种类之多,不止是难以尽述,更甚至是难以统计。 这些都不算什么,崔云麒最想问的,其实还是诗中侠客是否确有其人? 陈叙究竟是写虚还是写实?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这是何等风采神隽,少年英豪! 侠客的形象实在是太过令人欣羡神往,崔云麒胸中情绪翻涌,一时满腔豪情激越,只恨不得那侠客当面,自己必定要与他痛饮三百杯,结识为兄弟。 可是崔云麒话到了嘴边,却又莫名有些不好意思问出口。 好似借着陈叙,要结识陈叙诗中的侠客,竟莫名像是要对不起哪一个? 崔云麒就结结巴巴,吞吞吐吐,整个人好像有些傻。 忽听陈叙道:“侠客,确有此人。” 第(3/3)页